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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平涛掐指计算，应当近在咫尺了吧？
“最多半月，我们正在内部试炼，一结束就会启动。”小马哥比他还急切，毕竟他渴望亲眼见证最后的结果。
叶平涛立即切换到激励模式：“预祝一切顺利。”
“多谢，但愿下次你能更真诚一些。”小马哥留下这句话后，便消失在网络的彼端。
真是隔着虚空交谈，言语都如此直率，若是面对面，定会含蓄些吧？
叶平涛轻笑，随即拨通了冯一凯的电话，询问青州工厂的情况。
冯一凯这段时间也未闲着，直言不讳地说出所见所闻：“设备陈旧，工艺落后，连工人们都步入老年，就算没有当前的契约制度，这个工厂恐怕也难以持久。”
“叶总，你是打算收购，还是要革新它呢？”冯一凯略显忧虑。
“嗯，问题还真不少。”叶平涛皱了皱眉，“那我亲自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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