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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航班是禁烟航班。谢谢您的合作！
Ladies and Gentlemen:
We are ready for departure. Please fasten your seat belt, open the window shade, put the tray table in place，bring your seat back upright and switch off all the electronic devices, including the mobile phone in flight mode. Please do not smoke during the entire flight.
Thank you!”
李清玉想回个信息再关机，正打字……
“女士们、先生们：
飞机即将起飞，请再次确认安全带已经系好，所有电子设备已关闭。谢谢！
Ladies and Gentlemen:
We are ready for take-off，please double-check your seat belt is securely fastened and all electronic devices are switched off. Thank you.”
李清玉看了看即将走过来例行检查的乘务员，关机了。
……
叮咚——叮咚——
来不及打伞，在李清玉家门口按了好久的门铃，站在门口，雨滴打落在许菟头发上，汇成水珠，顺着脸颊，浸湿了衣领。
依旧没人开门。
打电话过去显示已关机。
……
李清玉紧抿薄唇，望向窗外，一言不发。
内心被各种情绪撕扯着，有对父亲的担心，有对许菟的愧疚，还有不管不顾的冲动。
“爸！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李清玉半蹲在白色病床前，眼里是压不住的担心，握向父亲的手止不住的微抖。
“我没事，好着呢。”
李父硬撑着装出没什么大事，回握了握李清玉的手。
“别让你妈担心，去和她说我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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